JUN 06 TUE 2006 向左向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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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樓...屬於男人的樓層


  「他們彼此相信是瞬間迸發的熱情讓他們相遇, 這樣的確定是美麗的, 但變幻無常更為美麗。」

  男人又再度回到南台灣的七樓,也只有在七樓的悶窩裡,男人的耳朵才能逃離大氣壓力的不適感。或許是上一回的劇情到現在還沒把鐵路局長的那戲份給個解釋,造就了遠端聽不見的抗議聲透過高頻的震動騷弄了耳膜的不適罷了。

  應該是感冒吧!窩在床上的男人說。前幾個天癢到不行時的男人試圖又耳鈸子騷動自個兒的左耳,總覺得越是騷弄,就越覺得似乎耳朵裡頭藏了一張薄膜,又或者是某隻笨蟲子又跑錯地方找到了這個黑洞鑽。只是越試,就越覺得不妥,怎麼這種感覺是不是,耳膜漲到了外耳了?算了,別在捉弄自個的左耳了,縱使早已在幾百年前就揣摩過有朝一日聽不見的人生,但還是怕。

  畢竟還是個普通的男人。是逃不了的,只要一回到七樓,男人就再度與電視結合,就算是盜接的第四台被拆,男人還是有本事尋著另一個源頭,去阻斷每一回的無奈,就算一切的源頭都沒了,其實也沒差,這年頭數位電視的時代,任囂張的第四台收費員也無可奈何,誰叫你的收費一年比一年還高。

  見著新聞台裡的連續劇還沒下檔,這一回男人也沒啥味口一再的留戀在重播鏡頭裡,手上的遙控器搜尋著每一個頻道裡,跳過幾秒的畫面,疑~原來,休息站搬到看守所囉!

  電影台又在重播著老掉牙的電影了,只是這些年頭,越老越掉的就越多人回味,仔細想想還有多少年沒看過這些重播了,但也算了,每回的重播裡總是機率性的跳著台,好不容易看到了幾部想回溫的電影,卻每每總連不上開頭的那幾幕,每多往前看一小段,就算是為這部片的完整性多拼湊些,總有一天會完成這塊拼圖的。

  男人的眼眶又再度微濕,又為了一段淒美的愛情故事動容,或許歸屬男人的女人,早已存在在左右,只是每一回連個小小的擦肩而過的機會都不肯施捨。又或許早已相遇了幾百回了,只是感覺不到那份應該歸位的情感,或許還沒到來。

  如果一個十三年,下一個十三年…男人在想,上一個十三年裡,好似也有類似這麼樣的一段感情存在過。

  只是,如果省略掉這一段而直接跳過,用愛情的等值去換取豐厚的利潤的話,別傻了男人,不要學會了編造出駙馬爺與公主完美的結合,就再度被無形的權利沖昏了頭,一不小心又被利益給切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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