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C 17 SAT 2005 濃本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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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樓...屬於男人的樓層


  好不容易那面牆的黃水總算止住了,在管理伯出現在七樓的次數一天比一天少之後,樓上施工聲響消失後的第六十一天,男人決定離開七樓前的第三天。

  剛結完婚的主任逃去渡蜜月前送給男人最後的一份禮物,不作聲色的把男人推回了台北的總公司,男人在收到調職通知的那一刻開始,後悔那一晚狠下心來吞下的那瓶酒。男人的鼻子又開作遂了,習慣性在每回天氣開始轉涼之後,口袋裡的衛生紙又變回了民生必需品,枉費在每年炎炎夏日裡囋嘆它總能在第一時間嗅著美女所在位置的靈敏感,小小一個寒流就沒折了。

  上一回調離台北已是兩年前的事了,因為它禁不住北台灣那種又濕又冷的東北季風侵襲,那長得像狐狸臉的經理在那一刻用一種語帶酸味的給男人去選擇,上海、新加坡以及台灣南部,去他媽的娘娘腔課長跟著在旁附和,說好聽是什麼為了升遷發展而戰,狗屁不通的一堆理論,男人聽著聽著明白了經理的用意,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回來,就為了回到熟悉的七樓。這回總公司說要轉型,把底下沒啥前途的子公司全賣給了死對頭,那一天到晚充斥著裁員聲浪的公司。男人就又不明究理的被推來推去,算了吧!又不是第一回了。只是這一回,狐狸經理被逼走,娘娘腔課長高升,把男人升作了新部門的第二把交椅。

  這真是另一場的混戰,男人連新部門的作業型態都還沒搞懂就得上去,撥了通電話問問總公司的台客,一口濃濃的鼻音逼著男人掛上了電話,結論是什麼?男人不懂,把桌頭的餛飩清了一清,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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