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EM
我又再一次 倒在喧嘩的吧台上 夾雜著吵雜人聲的音樂 犯不著這個男人的耳裡 是忙錄的累 不是醉 懶得再舉杯 問侯下一場的醉 待無情的累倒 補足深情的罪 好似男人,在呼朋和引伴之下 都特別容易逃離了情感的束縛 就算少了酒精的摧促 依然選擇去尋找另一半的宣洩 然而辦不到 就成了他們口中 不是男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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