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們曾那麼近,
就算我奔了命的跑丫跑,
卻發現就算想和妳平行,
也沒有可以交錯的叉點,
望著妳的同時,
我還能想的是什麼…
就算阿甘狀的傻瓜一樣,
刻意的躲不過,
閃光燈底下,
黑白膠卷裡,
或許我該逐漸恢復慘白,
繼續幻想,
直到破滅…
不想給一付悲觀的焦點,
追不到的同時,
是否還曾記得最初的遊戲規則,
不動真情,
不說大話,
吶喊時要開心的笑,
哭的時候要躲在被子裡…
我愛妳…
像警世的三個字,
在習慣了用手寫輸入法後忘了倉頡,
無瞎米又算什麼?
我懂,
在第一百次向妳告白的同時,
我變大膽了,
在第一次發現綑綁,
是為了解脫住束縛之後。
妳愛我嗎?
就算只是敷衍的一句,
愰若隔世,
我要的不是答案,
而是在酒精麻痺的同時,
重重的一擊,
我是不會輸給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