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
我忘了什麼叫作快樂,
我以為,
只要讓周遭的人快樂,
我就能分享到我帶給他們的快樂,
不懂的人笑我白目,
懂得人會心的一笑,
原來白目也能帶來快樂,
就像突發而來的反效果,
防守著該有的防線,
下一步,
妳呢?
天灰灰的,
我黃黃的,
地黑黑的,
髒髒的,
昏昏的,
原來妳被固定的模子刻劃住,
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到來,
百合的味道忘了是那個季節,
含入口中的喉糖,
少了點味,
滲不透苔飴下的味蕾,
脫落的牙套穿了腔壁,
原來血的味道是如何甜美,
褪去人型的包膜,
我是隻嗜血成性的狼,
忘了原始的純真,
回歸原始的野性,
是不是該有的真性情…
原來兩付面具對面的兩個人,
原來面具下的面具裡,
哭泣的容顏,
哭泣的融岩,
我給得起妳要的快樂嗎?
禁不住問,
是不是我早已脫離,
還是早被一篇篇的回應給淹沒,
看不見之後,
還有什麼可以回味,
原諒我所想給的,
原諒我所不能給的,
原諒我總是,
說不出口,
做不到,
寫不下,
還有什麼能再等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