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著每一秒的我,
如果真的可以成為妳口中的小主人,
或許,
我就不會徒留自己獨自一個,
在重新連結後的夜裡,
一口獨白假想的情話。
妳有可以聽妳說話的大白熊,
我卻只能對著那盜版的大同寶寶,
投下那枚民國九十五年製的一元硬幣,
或許下一個分叉的秒尾,
就把它給逼滿在凸起的肚裡。
只是,
再度把廿四小時劃分出卅六個時分,
時差的位元裡,
多一秒都不浪費,
強飲下一口,
拼命學著一個誘人的微笑,
一個讓人想衝動強吻的微笑,
如果可以找到下一個春天來臨,
妳還會記得我嗎?
水泥漆白的牆角,
斑駁可見的,
這是誰想要的,
能不能再拾回那一分的勇敢,
鼓起逝去的勇氣大口的說,
可不可以多分一點給我,
就算只是滿足我短暫的私心,
像我現在僅有的一絲企圖,
成為一個可以站在妳面前的那個人。
遠離轉角街角的那間舖子,
轉個彎,
是不是,
可以在下一個彎口碰見,
然後親切的說聲,
單純的問候,
把逃離已久對戀的感覺,
一點一滴的拼湊起來,
能不能再少一點的距離?
我把時光強留在遺忘的逆流裡,
卻忘不下曾經浮現的字句,
是不是像這樣毫不保留的往前衝,
就能衝進妳所有的框框裡,
稍稍的擁有,
就算只是短暫。
好不容易和這個世界接回,
卻又很可能,
在下一個幾秒之後,
再度分離,
縱使從不曾想過,
但斷了線之後的下一秒,
又該如何,
才能再度連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