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了。
好久沒有仔細享受在雨中奔馳的快感,
見不著前方的那團黑,
那團黑裡透出來的炫光,
原來,
雨中的炫來得比較刺,
總算在這一秒被發現。
妳還是依然的頑皮,
頑皮的玩弄著帶著類哲學的文字迴圈,
就好像幾年前的小時候,
第一次面對人生哲學的那堂課,
調皮的我無心上課卻依然玩弄著沒有答案的一堂課,
那一堂不用面對期中考的課。
那老頭依然在上頭說著,
然後透露出淺淺的一抹屬於嘴角的笑,
他認真的背對著我們在板上寫著,
發著呆的我卻是無心的玩弄著那個迴圈,
卻在幾年後,
把迴圈的遊戲給遺忘,
就像蝴蝶效應裡那樣的牽引著。
大部份的時候被忘了,
因為忘記總是來得容易,
我看不見妳,
就算妳早已現身在眾人面前,
我還是看不見那個原本該屬於妳的那個妳,
只是我們都習慣了演戲,
就連不容易被猜透的平面裡,
也都被我們拿來演,
拿兩部不相干的故事來重疊,
妳導著妳的那偶像劇,
令人不解卻留不住淚,
我試著導著,
卻複刻出過多旁白的類戲劇。
總算要開始擁有,
從一無所有開始,
讓十幾年來的一切如幻影般,
就像一個人傻傻在大排水溝裡釣著那一堆堆好吃的馬口魚,
換來的竟是引來一身子的癢,
過多的吸血鬼在作遂,
用一頭疱來換一口醉。
忘了有什麼話要說...
這陣子的我是忙碌與閒置的組合,
忙在為了一個新的階段準備,
卻依然待在舊口子裡閒置著,
忙著待在閒裡,
學著在閒置裡忙碌。
妳在哪裡?
怎麼我看不見妳,
請別再讓我無助的接受妳的出現,
如果可以的話,
請捎個訊息讓我知道,
好讓我可以好好準備,
準備好如何去面對,
就像我獨自選擇了決定之後,
可以有勇氣去對戰。
別在我背裡插入一把劍,
如果一個不小心,
請容許我的請求,
拔出那根錐心的刺。
好動的智齒又在作怪,
好奇的玩弄著包覆在上頭的那塊肉,
一個不小心,
破皮後滲著血水的口感,
原來,
血的味道,
寫的味道,
不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