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聽到了妳的歌,
原來,
會唱歌的聲音,
和文字有著同樣的魔力,
能夠觸動剎那的共鳴。
犯不著邊的胃又再度犯起了一陣痛,
只是這一回,
不只是單純的交感在作遂,
還犯著昨夜的生魚片,
就為了一場的腥風血雨的廝殺,
和料理間的作對。
原來一夜的浪漫換回了竟是另一場的血淚,
折騰了換了頁的白夜,
才發現了原來,
誘感女人的巧克力也是治癒胃疾的良藥。
就像在諾曼地登陸影集裡,
它成了安撫情緒的良方。
原來它也有情緒,
才會值得被安撫,
像妳演著妳的劇本,
我演著我的人生,
然而刻意強忍的淚水,
卻成了票房裡催淚的毒藥。
誘人口水的楓糖可頌再度現身,
誘惑著突然現身在山上的陸龜,
咬下一口,
是不是就能明白。
習慣一個人的自由自在,
卻又在沈浸在一個人的時候,
不得不接受自由所帶來的冷寞,
到底兩個人的相處,
擁有的是快樂多一點,
還是…
至少還多了一份的分享吧!
我的努力,
還是安撫不了它的隱痛,
就像試圖文不對題的宣洩,
還是拉不回該有的主題,
還是被妳影響了,
那原本該屬於自己的調調,
我還在讀,
試著讀出妳敲打出的頻率裡,
有沒有存在我可以讀的區域。
亞里的藥劑師給了我一劑止痛劑,
他說,
王子,
是沒有生病的權利,
只有在卸下面具之後,
才能把揪起的嘴角揚起,
放肆般的咆哮,
無厘頭的撕吼,
我不要作王子了,
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