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吹著一曲老調,
該說是學著,
誰叫老調總是把音符刻劃在腦印裡,
誰叫吹著,
就可以偷懶著,
至少它犯不著調音。
不用調音,
至少它用不著去折磨十指,
只要輕輕移動著,
移動到老調音符該有的位置,
越簡單,越容易老,
只需去玩弄這張犯不著的嘴。
決定了!
大聲的向妳宣誓,
有一天,
會讓妳戀上全部的,
就像妳無意間俘虜著我一般,
在放下那死不該的那個之後,
之前也可以,
吶喊著,
怎麼少了酒,
還可以如此容易著醉,
如同妳隨意,
我隨性,
一股腦的宣洩,
妳要妳的罪,
我要我的累。
或許醒來後不過就一場少了麻痺的錯覺吧!
我的星球為妳而生,
我也為了迎合一時之快,
不斷思索著一個適合的名字去改,
口水歌依然唱著,
市場需求嗎?
突然有點累了,
是不是,
就該讓它去累。
一口氣灌下了一小杯來自北方國度的酒,
真它馬的竹碳真露酒,
原來,
來自未來的老頭子是曾真存在過,
懶得回去的他笑著,
無知笑著,
傻笑著,
流下的那行和著雨水的淚,
怎麼不滾回去後再流淚呢?
記憶把屬於時空的膠囊封鎖,
口琴的低音比較美,
至少它不及高音來的尖銳,
尾指又偷跑離了不該有的位置,
不如就回到溫暖的鼻孔裡,
尋求那不端莊的溫暖。
好啦~
你醉了,
才會錯以為你曾經是一個王子,
可別忘了,
十指交錯的國度,
你依然是它們最愛的主子,
就說你罪了,
才會一個不小心,
偷偷擺上了潛入水底的宣誓。